不比北疆,京城此时天气真是让人热得难以忍受!
张奇峦一丝不苟的挎着伏魔剑,昂首挺胸的在城墙上巡视着,不是他不热,而是比起炎热的天气来,他更在乎兄长的托付!
当然,他也还是轻松的,一身锦缎做的软甲,身后还有人给打伞遮阳,而另一边三个给他跟班的家将就受罪了,要给他扛着那条鎏金镗。
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位主子一根筋,办事认真呢?
不过他们也是聪明,这个时候的张奇峦外有燥热天气带来的外火,内有纠结于兄长托付的重任的心火,内外煎熬下正是一肚子怒气,谁惹了算谁倒霉。
偏偏事有凑巧,就有这么一位不顾死活的主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如果是别人,张奇峦肯定借机会发作一下,发发憋着的火气。
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奇峰反复叮嘱他,要言听计从的两个人之一的郑安邦,一下子,憋足的气又泄了下去。
“二爷,别巡城了,有大事要做了!”
本来张奇峦只是不敢拿郑安邦撒气,可听了他的话,却立即来了精神,看着他那酸生的“可憎”面貌,也觉得不是那么别扭,那么有揍他的冲动。
问道:“什么大事?是大哥来消息让我出战了吧?”
看他着急,郑安邦也不敢跟这位急脾气的二爷绕圈子,说道:“也不是让你出战,不过确实是发生了大事,轩辕先生请你马上回大将军府去商议对策!”
对于轩辕朗,张奇峦可没有像对郑安邦这么不在意过!
一来是郑安邦为人本就随意,看着怎么都不会觉得该尊重,轩辕朗却是一派宗师模样,看着怎么都不敢不尊重。
二来也是郑安邦用计,效果往往比轩辕朗更加明显,但却是无所不用其极,管他是否拿得上台面,都会用,只要能胜利!
轩辕朗做事可谓算无遗策,即便是算计对方,往往也是明着算计,阳谋多于阴谋,光明正大之下,更加让人折服!
所以,当即张奇峦安排手下人继续巡城,有事向自己去禀报外,忙跟郑安邦下城,赶向自己的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本来是御林军大将军蓝富的府邸,可张奇峰出征时,将京畿城防交给了张奇峦,张奇峦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御林军大将军。
而张奇峦年龄渐长,正好也该独立分府,便索性搬了出来。
虽然自己对兄长那是完全彻底的崇拜至极,可也知道兄长和家中那些女人的事情,很多都不是该让旁人知道的,自己也尽量躲开些好,至少省得尴尬。
相较于永安王府,大将军府无论从规制还是装饰上都差了不止一级!
永安王府作为亲王府,用的是暗黄色琉璃瓦,府门前的台阶是八级半,只比皇宫低半级。
王府内的房子也是六进院落,有一正堂二偏堂四礼堂。
这些都是亲王府的标准规制,只是作为帝国最顶端的四大亲王的府邸,比起其他亲王府邸来同样规制下,建造的规模却更大。
而且,王府大门也比其他亲王府的府门多两个,共大小七座正门并列。
这些都是当年木怜星为了显示对四王的特别优抚,而特意下旨恩准的。
可作为京畿附近,最重要的军力——御林军的统帅府邸,大将军府就规矩多了!
六扇正门,青色琉璃瓦顶,三进院落,前面是公堂后面是内堂。
张奇峦骑着龙马兽一个劲的加速,郑安邦却是骑的普通马匹,根本追不上,后面一个劲的喊:“大将军稍慢些,下官追不上啊!”
可张奇峦却不理他,一道风儿似的回到府中,将坐骑交给下人,自己径直奔大堂而来。“轩辕先生,什么事儿这么急着把本大将军叫回来?”
自从当上大将军,张奇峦连称谓都不由自主的变了。“大将军辛苦,先歇歇喝口水,下官慢慢说。”
看轩辕朗不着急,张奇峦却一边接过下人送上来的毛巾擦汗一边说道:“慢慢说?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至于把我从城上叫下来?我可是连城都没有巡视完呢!”
“哈哈哈……大将军坐下别急,反正也是下官先说情况,大将军听就是了。”
听了轩辕朗的话,张奇峦也觉得有理,便坐到自己的正位上,喝了口茶,算是踏实了下来。
“前几日暗卫来报,说是京师外围,有不少形迹可疑之人活动,特别是京西泰州象州一带,临近要道山里突然多了很多股山匪。这些山匪数量很大,几个大的营寨合计下来怕有万众。可蹊跷的是,他们平日里很少出来活动,打劫百姓客商的事情更加未见。开始时我想可能跟南边定南王妃起兵有关,定南王府中大部分人都逃了出去,却一直没有确切行踪,所以,我怀疑他们是想在京师附近起事,以为南边做呼应。”
“怎么呼应?这万把人纵是精锐,打京师也不够啊!”
张奇峦忽然想起什么,说道:“不是想伏击王兄他们吧?”
“啊呀!不好!”
这位有些憨的二爷突然跳起,大喝一声道:“把爷的披挂坐骑牵来!点兵,去救大哥!”
“二爷息怒,息怒,事情没这么急!”
轩辕朗和郑安邦好说歹说的算是把他按下来,说道:“王爷日前来消息,说是会率领大军返京,至少是十万人马。天下若有能以一敌十击败火凤军的兵马,下官可真想开开眼界!”
“这个也是,还是我莽撞了,先生勿怪!”
张奇峦有些抱歉的向轩辕朗拱了拱手,轩辕朗却摆手道:“二爷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这一点,王爷知道后一定会高兴不已啊!”
“先生是说,这些人确实是想伏击王兄?”
怕他着急,轩辕朗还没开口,郑安邦就将桌子上的地图展开,比划着说了起来。
“从西北入京,最主要的道路就是这条驰道。而这条路在经过翠峰山,西金山一带时,道路会变得非常狭窄。这里!”
他指着地图道:“从锦绣峡开始,驰道由能并排驰骋十辆马车而不拥挤,会突然紧缩到只有四架马车的宽幅。大约十几里后,到福谷县境内会恢复到六车宽的样子,而且,道路两边也是空地,所以,这一段路行进也不会太慢。但进入西金山的龙开峡后,道路会再次变窄,要过二十多里,才能出冰口。”
“如果在这一段伏击,确实用不了多少人!”
张奇峦盘算着,说道:“若是我用兵,只在两端狭窄处设伏,以山石滚木堵塞道路,再用火攻,这样还真不好对付。”
“以前自然不怕,谁也不会冒这个险!但现在的情况,咱就必须有所准备!”
郑安邦说道:“今日收到主公飞鹰传书,让加强京师防守。说是要把府里通向城外的密道堵死,那些老王爷派来的死士,挑一些头脑的进行审问,若是能交代出老王爷下落的,可以饶命,否则一律处决!”
“啊?为什么?”
张奇峦一时想不明白,问道:“那些死士是张家祖上就豢养起来的死士后人,忠心也只是忠心于族长,此时的族长已经是王兄,还怕他们谋逆不成?再说王兄和伯父虽然意见有些不合,伯父处理事情,也有欠妥之处,可毕竟是父子,至于到这个地步?”
对于这位“二爷”,郑安邦可以说也是领教够了!
如果要想把他的倔脾气说服过来,那真不是一般的难!
可张奇峰对于自己这个兄弟又是十分重视,如今名义上,是他在负责整个京城的防御,郑安邦轻易不能绕过他来做事。
于是,只有硬着头皮,来给这位爷解释。
“二爷说的都对,可二爷怎么知道,那些死士中就没有被老王爷安插进来的人?更何况,他们是奉了老王爷的旨意来帮助主公守卫的,就是都是老王爷派来的人也不稀奇呀!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你也知道老王爷办事有欠妥的地方,他在这么危机的时候,将王位传给了主公,可逃跑的密道却遮遮掩掩,分明是要主公做替死鬼!再有,二王爷谋夺他的王位不是一天两天,他却一直装傻,只是暗中将其算计。可三王爷发现二王爷的秘密,苦劝不要手足相残时候,老王爷会不知道?以二王爷为人的谨慎来说,会那么不小心,被三王爷得知自己的谋划?而二王爷刺杀三王爷时候,派了四个刺客啊!正常情况下,三王爷院落外面有多少侍卫?院墙周围又有多少?那些侍卫可都是高手,怎么会就这么轻松的让刺客摸进来?”
张奇峦听他说的有道理,可想了想,道:“这个……不是说,是二伯将侍卫们调换了吗?”
“问题就在这里!”
郑安邦点他道:“没有老王爷的手令,侍卫们怎么随便调遣?”
“大伯父帮着二伯父,杀的我爹?”
张奇峦虽然性子憨直,但却不傻,被郑安邦一说,也是疑窦丛生。
“可我爹对大伯父一向恭敬有加,而且,也不是有野心的人,大伯父为什么要帮着害他?”
“令尊固然是没野心,而且也是个厚道人,可如果没有什么好的把柄,老王爷能随便除掉自己的兄弟?就算是主公,也一样要有证据才能行事。否则,这残害手足的罪名,谁也不会喜欢的!”
郑安邦说着又点了他一句,“别的不说,那些死士你我都不认识,就是其中混入几个老王爷的心腹,咱又能认出来?”
“这话虽然有理,可也不能贸然行动。”
张奇峦想了想,说道:“稍有不慎,让死士们有所准备,则必然激起其誓死反抗!那样一来,费时费力不说,还有可能走漏消息。”
“这倒是,不过也不难办!”
郑安邦伏在张奇峦耳边,几句话就将这位天性憨直的二爷说的频频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忽然张奇峦笑嘻嘻的拍了拍郑安邦肩膀,说道:“别说,你这酸生虽然酸腐气重了点儿,可脑袋真是好使!”
“莫非王兄是怕那些死士跟定南王那边有联系?不是他怀疑伯父吧?”
虽然反应慢了一些,但张奇峦还是想到了。“不管这么多,反正小心无大错!”
“但王兄那边怎么办?那些假扮的山匪真不碍事?”
轩辕朗说道:“主公已经知道此事,安排了兵马对付。但下官想,最好还是由二爷亲率一路兵马去接应,这样,既多了一层保障,又可以帮王爷抓捕那些贼人。”
“这个我也想了,可京师怎么办?”
张奇峦挠挠头,说道:“京师现在也就是内外八卫,加上步兵衙门改的巡城营稳当,至于派回来那些羽崖骑和胡蛮骑,说真的,我是不放心!”
“大将军尽可以放心前去接应王爷,羽崖骑和胡蛮骑,无论如何也绝不敢造反!”
看轩辕朗说得信心满满,忽然,张奇峦眼睛一亮,说道:“我明白了,难怪当初王兄让羽崖骑的将领将家眷都接到京城来享福呢!”
想通了这一点,他一拍大腿,起身道:“本大将军即刻引兵去接应王兄,京中防务就交给轩辕先生主持,安邦辅助。”
说完,叫来传令兵道:“传令三军,本大将军不在京中期间,有违抗轩辕先生号令者,军法从事!”
说完便去点兵准备出战了。“先生以为这位二爷能办好这件事吗?我怕他会耽误主公的大事啊!”
看着张奇峦忙碌的身影,郑安邦有些不放心。
轩辕朗却笑道:“安邦啊,你大可以放心,我看大将军只是缺少磨练,日后定是上马定乾坤之人物!”
“啊?这个……”
看郑安邦不信的样子,他轻拍了一下其肩膀,说道:“不如这样,我们就小赌一下,我说他此行定能成功!”
“成功了自然是好的!不过,不知先生要赌什么?”
郑安邦的心也多少放下了一些。“我家中有主公特赐的三十年美酒八坛,若是输了,就都是你的如何?”
郑安邦想了想说道:“也好,若是晚生输了,晚生就将家中藏的一方前朝时的名砚送与先生!”
连续赶了七八天路,饶是龙马兽神骏,也有些吃不消,张奇峰看在眼里,与母亲商量,既然离京师已经不远,且又已经知道有伏兵准备伏击自己,那索性安营扎寨歇息一下。
“自此至驰道第一个狭窄处冷云口有二十里,姐姐已经率兵到了伏兵背后,母亲看明日我们是继续行军,等伏兵自行杀出好?还是出其不意的先将这边的敌军聚歼好?”
帅帐里灯火通明,人臂粗的牛油巨烛将宽敞的帅帐照得犹如白昼,张奇峰正和司天凤一起商量着如何行军布阵。
只是这母子二人的装束实在是出人意料,竟然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
司天凤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却肌肤胜雪,一头乌黑的秀发解开了发髻,如瀑布般散落下来,真是光可鉴人。
而已经完全熟透的身体更是诱人,大小如小木瓜,却挺挺的不见丝毫下垂的豪乳,又白又圆,顶上的肉粉色葡萄粒颤巍巍的,更是将其点缀得可爱无比。
丰满的大屁股越发的圆润硕大,似大玉盘一样,反射着烛光。
张奇峰的手臂搂在母亲随不纤细,但却也紧实没什么赘肉的腰间,大手则扶在母亲的胯上,怎么摸都不觉得过瘾。
“这些兵应该不是严珍麒的麒麟军主力!”
司天凤强忍着被儿子逐渐撩拨起来的欲火,说道:“麒麟军主力距离北地至少千里以上,上万人马就这么前来,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行踪,很容易就会陷入孤军深入的境地。严珍麒用兵虽然狠毒,但那是对敌人,对于自己的兵马却不会如此鲁莽!不是说在接到严珍麒起兵叛乱后不久,去查抄定南王府的人马就扑了个空吗?啊……我猜,定南王府肯定也会有密道之类的逃生所在,他们或是受严珍麒授意或是自己恨你入骨,要……暗算你。那些伏兵,当是死士之类组成的。”
司天凤身上光溜溜的,可却被爱子撩拨得欲火焚心,渐渐把持不住起来。
“孩儿已经命令将家中通往城外的密道处理,那些死士,相信郑安邦他们也知道该如何做的!”
张奇峰挑逗着母亲,自己其实也已经是欲火难耐。这几日连续赶路,一直没时间和母亲一尝鱼水之欢。好容易快到京师了,却又发现了伏兵。
他本就欲望惊人,在这么连续激发之下,早就要彻底爆发一次,如今开战在即,正好疏散一下闷气!
说完话,他也不换地方,只将母亲往帅案上一按,司天凤自觉的双手撑住帅案,双腿向两侧分开,将硕大的大屁股尽量撅了起来。
“你这孩子,又让人家这么个姿势来,真是羞死人了!”
虽然是在责备,可在张奇峰听来简直是在勾引自己!
抱着母亲硕大的大屁股,将两片肥厚的臀肉轻轻搬开,淡紫色的菊花正一张一翕的微微颤抖着,显得那么娇弱无助。
他情不自禁的亲了亲母亲那爽滑的臀肉,又将鼻子伸到母亲菊花边闻了闻,说道:“母亲,据说女人后庭体味越重,越是适宜受孕,一会儿孩儿当放开精关,送出精气,兴许母亲能一下子怀上孩儿的骨肉呢!”
“冤家,哪里听来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受孕不受孕的?真不知有了孩子该叫你什么?”
司天凤白玉般的身体已经红彤彤如飞霞被身,可张奇峰却正色道:“母亲给孩儿生的孩子,自然叫孩儿父亲,这是万万不能错的!”
听他说得认真,司天凤却有些为难的说道:“可你爹该怎么办?你又如何面对天下人?”
“哼!为了母亲,就是和父亲反目,与天下为敌,孩儿也在所不惜!”
张奇峰冷声道:“父亲一直对我也不放心,交给我的死士中就掺杂了不少他的心腹,想探听我的虚实。而且,他逃出京师后,竟然连藏身之地都一直不肯跟我说,这分明是在防备我!”
“孩儿若是能当皇帝,当立母亲为皇后,母亲生的若是男孩则为太子!我倒要看看,天下谁能奈我何!”
说着张奇峰不由自主的直立了身体,却不提防下面的大鸡巴直挺挺的从司天凤臀缝扫过,骚的司天凤不由自主的一躲,张奇峰自己也是惊醒过来。
“不说这些,孩儿先孝敬母亲!”
说着,他淫笑着扶正大鸡巴,轻轻向前一送,便抵入母亲那湿滑,温热的阴道,“滋……”
“啊……”
随着鸡巴肏入时发出的轻响,司天凤也不顾廉耻的仰起头一声长鸣,如鸟王凤凰一样,声透屋顶!
张奇峰双手牢牢握住母亲的腰肢,双脚用发力,将大鸡巴死命的向母亲蜜穴最深处顶去。“哼……”
一声闷哼,显示出他的坚毅决然!
司天凤干渴了许久的身体,在爱子充满青春力量的爱抚浇灌下,如干裂的大地遇到了瓢泼大雨,迸发出了勃勃生机和活力,似乎预示着生命的传承……
张奇峰也是憋了好几天了,成天看着母亲丰熟的身体,却不能一亲芳泽,这种煎熬简直向像是让快饿死的老饕看到一大桌的美食,而不让碰一样。
此时的他如上满了发条机括,双臂不停的将母亲的大屁股拉向自己身体,同时自己也用力将鸡巴前送,小腹与母亲大屁股直挺挺的对撞,硬碰硬毫无技巧,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大帐里的烛光变得忽明忽暗,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明亮,却更加的春色无边。
母子二人如同两只人形肉虫,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片刻不得分开。
张奇峰身材高大,这里有很大程度上就是得自母亲司天凤的好处。
二人厮杀多时,司天凤已经被张奇峰翻转过来,仰面躺在帅案上,而张奇峰则还是站在地上,双臂抄到母亲大腿下面,双手稳稳的托抱住母亲那丰满的,充满生命力的硕臀,大鸡巴毫无技巧,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母亲的蜜穴。
“嗯……嗯……要死了,啊……要被肏穿了……”
司天凤的叫声也不再那么高亢嘹亮,她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助的低声呻吟。
张奇峰身上也是汗滴四溅,但他依旧一丝不苟的,将大鸡巴在母亲阴道里肆虐!
司天凤的淫水出奇的多,以至于爱子那粗壮过人的大鸡巴每次肏入都会将丰富的淫液挤压出一些,但当大鸡巴抽出时,青筋暴露如虬龙盘柱的棒身会带出更多的滑腻腻的淫水来!
二人私处摩擦剧烈,一会儿被爱液淫液汗水弄湿,一会儿又被炙热的肌肤烤干,干了湿,湿了干,留下了白里泛黄的污浊,使得茂密的阴毛纠结成一缕一缕的。
也许是觉得不够刺激,也许是觉得不能体现出自己对母亲的爱意,张奇峰忽然双臂用力,将已经软绵绵,如一滩烂泥般的司天凤从案上抄起,一招力士搬山,将母亲稳稳的抱在怀中。
司天凤无力的爬在爱子身上,身上软弱无力,可下面阴道里的充实感却让她没有丝毫的恍惚!
从阴道口直到小腹顶端,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撑得明显鼓起,真如当年怀着这个冤家时的情形!
“自己生下的冤孽,也只有自己来承受了!”
知道张奇峰这一招的厉害之处,司天凤却也只有暗自咬牙,准备强撑着等到那咬碎银牙,刻骨铭心的一刻。
被儿子足足肏了半个多时辰,模模糊糊记得至少是泄身了五六次,虽然凭借自己深厚的功力,过人的天赋,以及爱子多年的调教,顶到了现在,但无疑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
如今被儿子抱着,身体几乎无有借力消解他强硬攻势的方法,全凭真实实力,全身重量几乎都要靠蜜穴中儿子的鸡巴来支撑,这冲击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
可现在也已经退无可退,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无论对自己如何疼爱,在这种事情上,是绝对没商量的!
正胡思乱想时,司天凤猛然被儿子抛起,“啊,啊!”
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吟一声,接着就是身体落下,娇嫩的子宫被儿子粗壮的大鸡巴强硬突破,发出的凄惨叫声。
张奇峰也不舍得让母亲难过,可他此时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
由于打算给母亲下种,他并没有运气封闭精关,可如此一来,他的欲火完全是自然而发,不受任何控制。
每次母亲被自己肏得高潮泄身,他都会强忍着欲火让母亲休息片刻,只是这片刻便更加让他的身心遭到欲火炙烤,更加的需要强烈爆发。
他一次次将母亲有力的抛起,只在其落下时,上挺大鸡巴,将母亲肏得七荤八素,他自己也感觉到只有更快更有利的奸淫母亲,才能让自己的欲火得到舒缓。
司天凤阴道里传来的震颤越来越强,张奇峰知道,母亲高潮在即,而自己恰恰也到了最后时刻,即将爆发。
忽然,司天凤只觉得张奇峰晃动了一下,她没有在意,因为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是头晕眼花,可背后却传来了清晰的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自己双手抓住了自己那对四处乱摆的豪乳揉捏起来。
本就是比邻崩溃如何受得了这么突如其来的打击?
司天凤再也忍不住,她突然回光返照的来了精神,双手扶住张奇峰的肩膀,双腿用力盘住那健硕的雄腰,大屁股主动上下翻飞,向张奇峰的大鸡巴进攻起来!
张奇峰也是双目射出如电光芒,幻化到母亲身后的分身幻影也旋即收回,大刀阔斧的展开了最后对母亲的杀伐。
一时间风云色变,大帐里,烛光突然全部熄灭,只剩下母子二人沉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连续不断的声响。
“啊……啊……我不成了,啊……”
司天凤终究是血肉之躯,在耗尽心力的疯狂后,突然身体绷直紧紧的将爱子保住,如一条洁白如玉的大蛇一样,将他死死的缠住,阴道壁剧烈收缩,想将那条张牙舞爪的大鸡巴抓住,可张奇峰却不由分说的将母亲压倒在地,强行将大鸡巴在母亲阴道里抽送,忽然,“呃……”
一声虎吼,一股酸麻快感从龟头顶端直达头顶百会,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有力的射入了司天凤的子宫!
一发又一发,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司天凤射得一颤一颤的,无力的抽搐着。
张奇峰不认命的顶住母亲,将大鸡巴尽可能的插入得更深,可终究到了极限,终于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人也就软了下来。
大帐里只剩下二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回响,不一会儿,门帘掀起,露娜等几个女侍卫走了进来,她们小心的架起张奇峰,放到了旁边榻上。
安顿好后,又来扶司天凤,不过,和张奇峰不同,司天凤是被直接四个人抬着放到床榻上的。
放好后,露娜将一个温香木的枕头和一个软垫落在一起,垫到司天凤的臀下,看司天凤蜜穴口已经被抬起,不担心张奇峰射入的精液会回流后,又掏出一粒红色药丸小心的塞入司天凤的阴道里,最后用一个绒球塞入进去。
安妮和米娜留在帐里,守护在母子二人床前,其她几个女侍卫在露娜带领下,到了大帐外守护。
大帐外最近处是女侍卫,离帐五十步是茉儿珠率领的十大女战士,再向外是她们的库斯卡娅女战士团。
严密的防御下,张奇峰和司天凤睡得都很沉,毕竟,作为生命的延续,虽然让人食髓知味的乐在其中,但疯狂过后的疲累也是如影随形的!
赶了一天的路,张奇峦率领从外四卫中抽调的两万兵马赶到了西金山下,选择了一片开阔地扎下了营寨。
“大将军,前面有个山坳,过去里面有个山寨有几百山匪啸聚。前两天去打探时,听山里猎户说,近些时日,那寨子似乎大了不少,特别是添置了许多房舍。看上去,应该是增加了不少匪人的样子。”
“除了这个山寨,还有几个寨子?要让万人存身,地方小不了!”
听他询问,斥侯队长忙说道:“回大将军,根据那些忍者查探回来的消息,还有咱自己打探所知,从冰口到冷云口,有大山寨六座,小山寨十一座,大寨应该可以屯集千人左右,小寨则可以安顿二三百人居住。所以,才有了约万军的推算!”
“命令立刻安排岗哨,布置拒马陷坑,马上埋锅造饭,吃完后出值守士兵外都立刻休息!”
张奇峦下达着命令,旁边跟随而来,做他副将的鹤鸣卫统领刘凯问道:“大将军,你这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攻打山寨?这么多山寨咱怕是不能全部攻破啊!”
“所以我才让明天一亮去攻打!”
张奇峦说道:“大小十多座山寨,还是分布在上百里范围内,你说怎么可能一起攻打下来?索性,我就大张旗鼓的攻打一座,让他们认为这只是官军剿匪!即便是他们逃了,也不会想到其实是事情败露,而我们则是来接应王兄的!”
“大将军果然神机妙算,不过末将以为,是不是该换换您的帅旗?”
刘凯指了指上面,说道:“堂堂的大将军来剿匪,这个实在是……”
堂堂的镇守京师,统辖御林军,并且名义上是京师周边几十万兵马统帅的大将军,居然到山里来剿匪,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张奇峦想了想,说道:“这样,把大将军旗换下来,换个偏将军级别的旗帜,这样就差不多了。”
刘凯也觉得差不多,毕竟带着两万大军,级别太低了也有些说不过去,便下去准备。
张奇峦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营寨中的小土丘上,表面上还是憨憨的有些傻,可实际上他的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这可是他第一次独立领兵作战,还是为了接应兄长,千万不能丢人!
一夜未眠,好容易天亮,三更天埋锅造饭,士兵们吃过饭后四更天,整齐的出现在山寨外的空旷地方。
骑兵站住两翼,重步兵持着一人高的盾牌列成一排,中间有长枪兵夹杂其中。
张奇峦一身灿金将军铠,头戴虎头啸天盔,手中混元凤翅镏金镋,腰间龙鳞裙,脚上穿着一双雷兽皮战靴,真可谓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最吸引人的是他胯下坐骑,不是龙马兽,更不是寻常骏马,而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独角兽!
独角兽是西方的一种灵兽,数量极为稀少,在西陆也不多见!
“贼人听着,我乃京畿巡防将军,奉命前来扫平你等山贼,若你等识趣,速速投降或可免死,否则,打破山寨玉石俱焚!”
怕被认出自己的身份,张奇峦特意放下面罩,而声音隔着面罩发出也起了变化,这样就踏实多了。
可他这边叫的欢,对面山寨里却是炸了锅,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官兵的围剿!
“世子,您必须拿主意啊!咱这寨子只有千把人,那些官军至少有两万,无论如何也守不住啊!”
秦冲这时候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听手下这么说,他气急败坏的骂道:“我拿主意?我拿什么主意?平日里你们一个个牛皮吹得上了天,怎么一有事情就没主意了?大爷平日里养着你们,关键时候竟然都是一帮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难不成让大爷我去跟那些俗人拼命去?”
要说欺男霸女,秦冲认第二,在四王子弟里就没人敢认第一!
可他知道自己的斤两,虽然看不清来讨阵的将领是谁,可从身形上看,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小王爷,咱可不可以去请那位帮忙啊?”
亲信指了指秦冲身后,秦冲也想了起来,忙起身说道:“走,快跟我去请!”
“仙姑可是起来了?”
站在一座独立而处的房子门口,秦冲恭恭敬敬的问着:“小王遇到了些麻烦,要求仙姑帮忙!”
“我已经知道了!”
秦冲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他忙转身,只见一个风姿卓卓的女人站在不远处,白色头纱遮住脸面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从其身姿上看,应该不差!
月白色的一身打扮,宛若天仙下凡。
可不知为什么,仙子临凡却让人想顶礼膜拜的同时,更加有扑上去一亲芳泽的冲动!
“刚才本座已经去前面看过,来人当是勇力过人之将,本派弟子武功精深者多善细小腾挪之技,战阵厮杀并非所长。但山寨统兵的不是你从京中带来的将军吗?难道他们也不能上战场?”
“这个……”
秦冲知道她所说的将军是谁,那是原御林军中的一个豹捷校,由于不是蓝富的亲信而颇受排挤。
后来,被定南王秦守仁发现而收买。
这次定南王妃严珍麒造反,定南王府上下在御林军包围王府抄家前,主要人物都从密道逃出,一路上率兵保护的就是他!
经“仙姑”提醒,秦冲恍然大悟,忙告辞去找人。
看他离去的慌张,仙姑身边的侍女问道:“师尊,此子比之其父尚且不如许多,比之张奇峰更是云泥之别,如何要扶助他?”
“辅助他?就是天王老子来帮他,怕是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仙姑一摆手,说道:“九阳门已经传告武林,宣布张奇峰为掌门,手握数十万雄兵的亲王,又是九阳门掌门,若是他得了天下我玄阴派还有立足之地?”
“师父所言甚是,只可惜了他的九阳之体,若是能得到,怕是破空仙去也不是不能!”
听手下这么说,仙姑道:“你破不掉他的武功,还吸不动他的元阳?”
“师尊固然想破空仙去,弟子何尝不想?若是能轻易收服这样的炉鼎,弟子纵然有孝心,却也未必舍得给师父啊!”
“哼,听他说他破去了你的功力,将你收做了炉鼎,莫非你想帮他对我不利?”
“师尊真是聪明,弟子正想如此,省得有人跟我争!那床上的滋味啊……弟子总是被他肏死也甘愿,还真不舍得让给师尊呢!”
“你若是能独立收了他,又何必来找我,让我平白分一杯羹?”
师尊冷冷的说道:“待会儿不论这里事情如何,我们都不待了,直接去西边。擒下张奇峰,他的元阳你我各分一半,至于你我的账以后再说!”
“既然师尊这么明理,弟子还能说什么?那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这对只为利益联手的师徒,一起向前寨走去,她们,正是尹丽风和徐怜梦!
只是二人虽然一起走,但依旧是各怀鬼胎,尹丽风想得到张奇峰元阳,徐怜梦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九阳之体对于她们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
但徐怜梦与张奇峰之间的关系,尹丽风却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
“我乃破敌将军梁猛!来将通名,本将军不杀无名之鬼!”
看对方衣着就知道是在吹牛,张奇峦笑道:“你一个豹捷校居然自称将军,还是有封号的将军,真是无耻之极!本大将军的名号你也不配知道,上来受死吧!”
一声大喝后,舞动二百多斤的鎏金镗,催动坐骑便冲杀了过去。
梁猛虽然只是个豹捷校,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看张奇峦来势汹汹,也催动胯下坐骑,舞动手中长枪迎了上来。
“嗨!”
张奇峦一镗砸下,梁猛知道自己硬架肯定不行,便挥起长枪向旁边一拨,借势划去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接着长枪收回,向前顺势一刺,直奔张奇峦胸口!
鎏金镗是重兵器,可张奇峦膂力过人,二百多斤的镗,在他手里如木棍一样不见沉重。
兵器被拨开,他随即收回,看着枪尖杀到,用力向外一磕,“开!”
势在必中的一枪被他生生磕开,梁猛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双臂麻木,虎口都差点崩裂,忙用力握住,否则枪就被磕飞了!
一个回合下来,只是电光火石的事情,二人坐骑冲过,随即掉头又冲回来!
已经知道张奇峦厉害,梁猛明白不能力敌,便在掉转马头时,悄悄从马鞍下取出竹节钢鞭,藏到枪杆下。
二人眼看又要冲到一起,张奇峦挥舞镗耙一个横扫千军,夹杂着奔雷之势袭来,梁猛忙身体后仰,躺倒马背上,堪堪躲过。
他猛地坐起身,在二人错马时抽出钢鞭大喝一声:“着!”
朝张奇峦肩头打下,张奇峦冷哼一声,左手松开兵器,向上一抓,如信手捏来般将梁猛的兵器抓到手里,不等他反应,顺势一提,就将梁猛那百多斤的身躯提了过来!
将梁猛夹在腋下,张奇峦策马归阵,后面敌军中冲出四将来救梁猛,可张奇峦的坐骑是独角兽,那四人所骑都是骏马,却实在追不上如风的速度。
回到阵中,张奇峦将梁猛往地上一扔,说道:“绑了!待回去后再审问!”
说完就调转马头准备再次上阵杀敌。“大将军,不用绑,已经死了!”
听士兵这么一说,张奇峦回头一看,只见梁猛口吐鲜血,舌头还露在外面不由得撇了撇嘴,鄙夷的说道:“就这么点能耐,还敢自称将军?连个豹捷校都不配!”
吐了口口水,一挥鎏金镗,再次冲上阵前。
四将已经杀过来,他也不答话,大喝一声:“贼将休要猖狂,爷爷这就送尔等归天!”
看他两回合便生擒梁猛,而且,看样子梁猛已经被他生生夹死,四将知道眼前之敌不好惹。
可战阵之上,退缩不得!
只有硬着头皮厮杀。
但见张奇峦鎏金镗一挥,砸向当前之敌,眼前对手眼看这招凶狠,可他的本事连梁猛都有所不如,情急之下,直接横过大刀双臂用力向上一挺。
“嗨!”
一声厉喝,接着“喀嚓”鎏金镗没被磕开,倒是精钢所制大刀杆被生生砸断,连人带坐骑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只一下便杀了人,其他三人更加慌乱,一人舞动方天戟,砍向张奇峦腰间,张奇峦反应极快,抽回鎏金镗,用后杆向外一磕,要磕开来袭的兵器。
可这时,两外二人也一起出手,一用长枪一用长刀,同时向张奇峦身上招呼过来!
如此凶险,在张奇峦背后压阵的副将差点从马背上掉下,主将,还是如今权势滔天永安王的弟弟,这要是有个闪失,只维护主将不力的罪名就够自己喝一壶的!
但这么远的距离,他就是想上去救也来不及。
可也就在他眼泪快下来的时候,张奇峦手底动作瞬间加快,先磕开砍向腰间的方天戟的刀锋,接着人向后躺,同时将鎏金镗从另一侧抡了一圈,将一副刀枪硬是磕了开来。
而用长枪之人力道不足,长枪把持不住,竟然飞了出去。
看着满手鲜血,他倒是机灵,拨马掉头就跑!
他这一跑,剩下两人也慌了,也要逃。
可张奇峦要的就是他们迟疑的一刻,鎏金镗一挥,先转身要逃的用长刀之人刚跑出去没几步,被他砸中后背,虽然马匹前冲减了几分力道,但依旧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抵敌,被他打得口喷鲜血,手里兵器也掉落地上,眼看是没了活气。
用方天戟之人趁着这空当逃得远了些,眼看过了战场一半,张奇峦也不追赶,从鞍子底下取出手弩,瞄准其背后就是一弩!
弓弦响动,敌将应声落马!
再看敌军,这时候才发现,竟然已经开始溃逃了!“杀!定要剿灭了这一般山匪!”
随着他鎏金镗的挥动,压阵的副将才醒悟过来,下令盾牌兵后面的弓弩手射击,万箭齐发!
接着,步兵居中,骑兵两翼,一起掩杀过去。
张奇峦一马当先,对面山寨寨墙上的弓弩手也射来箭矢,可都被他击落。
偶有几个射中的,却无法穿透他身上的宝甲,也掉落地上。
很快,张奇峦的弓弩手跟上,立刻和寨墙的敌军对射。
张奇峦部用的都是连环弩,虽然人数上比对方多不了多少,威力却要大的多。
很快,寨墙上的弓弩手就被压制住,有的逃走,有的则直接被射杀。
“大将军,是否攻打山寨?”
张奇峦看了副将一眼,说道:“不是带了几个雷石炮吗?架上,给我打!这里的兵丁比山贼强不了多少,应该是定南王府的家兵为主!再打一通,估计就差不多拿下了,到时再强攻!”
听了他的话,副将立刻将轻型雷石炮架好,开始攻击。摧枯拉朽般,山寨被打破,只是看毙俘的山匪中,并没有头领样的人物。
“说!把你们知道的都从实招来,不然,别管本大将军没耐性!”
张奇峦愤怒的一拍硬木方桌,“哗啦”一声,桌子居然被拍碎了。
噤若寒蝉的匪徒们更加害怕,副将怕张奇峦再发怒,忙说道:“不怕你们知道,这位就是永安王的弟弟,御林军张大将军!你们不说,只有死路一条,若是说了,赏百金,另封官职!”
他比张奇峦了解这些人的性情,除了要让他们感觉到威胁,还要让他们感觉到利益,这样就容易要实话了!
“对!说吧,你们当中谁官职最大?自己说了也成,一样有赏,不然,等别人说出来,死都不让你死!”
“将军,我们这里就是他最大,是定南王世子的亲卫总管,更是世子的亲信!如果不是被飞来石头砸晕,他肯定也跟世子从密道跑了!”
“你奶奶的,胡老六!我是亲卫总管,你他娘的是什么?将军,他随没有职务,却是世子的亲随,世子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谁都详细。他跑的比我还快,就是不知道怎么也被抓住了!”
“沈三儿!你少血口喷人,老子怎么是世子亲随了?你他娘的想拉老子垫背啊!”
张奇峦怒道:“闭嘴!”
看着被吓得惴惴不安的二人,他问其他人道:“你们也都不说吗?”
“既然如此,大将军,就都活埋了吧!反正坑已经挖好了!”
“好,就这么办,我也懒得理他们了!”
“将军饶命,他们二人是最大的官了,而且就是他们互相说的职务!”
“杜狗子,你小子找死啊!”
胡老六还没骂完,张奇峦忽然捡起一片碎木片,朝他膝盖一扔,“噗!”
“啊……”
听闷响,该是将他膝盖骨打碎了。“你继续说!”
杜狗子忙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都是王府里的家兵,有的是外庄的护院,安排我们在这最后一个寨子,说是安全,只要护住世子就成了。具体的事情只能问他们两个,我们都是打零碎的,实在知道的有限。”
“别的就不知道了?”
看张奇峦脸色冷峻,杜狗子吓得打了个突,豆子大的汗滴就没停过。
忽然他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们都是从京里逃出来的,王府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到城外十五里的外庄。另外,我们逃出来那天,听胡老六说过,是王府得到消息,御林军要来抄家,应该是御林军里面有王府的人吧?”
“就这些?别让我一点点的问,我可没那个耐性!”
杜狗子再也坚持不住,“扑嗵”一声跪下,脑袋如捣蒜的乱磕,“大将军饶命啊,小的家有八旬老母,下有三个妹妹,求大将军开恩,我真不知道别的了!”
“你多大年纪?”
张奇峦鄙夷的问道:“你也就是二十来岁,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你老母都八十了,她多大生的你们?也真够有本事的!你爹本事也不小,多大年纪还他娘的能硬起来?”
“哈哈哈哈哈……”
被张奇峦这么一说,杜狗子尴尬的愣在当地,而那些跟随张奇峦的兵将们都大笑起来。
“成了,你下去吧!若是果如你所说,赏赐少不了你的,但若不是,你小子的脑袋,我肯定亲手拧下来当绣球踢!”
杜狗子被带下去,张奇峦又问胡老六和沈三儿道:“你们还是不说实话?那我问别人!来啊……”
他刚一说,二人几乎同时求饶道:“大将军饶命,小的说!”
张奇峦正要询问,副将忙说道:“既然肯招供,大将军,不如让他们分开审问也好节省时间!”
张奇峦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这是怕二人说谎。
便说道:“你带他去侧室问,我审这个小子!一炷香,若是超过这个时间,还没问出有用的东西,就直接砍了!”
张奇峦是真的高兴,自己总算是能帮兄长些忙,省得柳蝉儿没事就羞自己,说自己是蛮将,只有蛮力,没有脑子。
“你说攻打山寨的敌将是谁?”
秦冲一行人等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的赶路,而尹丽风徐怜梦师徒虽然也不喜欢走这样的山路,却是功力高绝,将众人甩在了后面。
见尹丽风发问,徐怜梦一撇嘴道:“用鎏金镗,又是勇力过人,京城中也只有张奇峰的弟弟张奇峦那个蛮子了!”
“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竟然会率兵来攻打一个山寨,而且,动用的都是御林军中精锐,看来,张奇峰他们已经知道定南王府的计划,多半要反而算计他们了。”
“这是自然的!”
徐怜梦说道:“只可惜这一帮草包,居然异想天开的要伏击张奇峰,人家在西陲和西奴人拼死拼活那么久,哪里是他们能对付的?”
“可张奇峰定然不知道我们也在这里!”
尹丽风道:“我们直接去福谷县,若是没猜错,张奇峰他们该打破前面那几个山寨,到达福谷县休整了!”
“他身边至少有十万以上大军围护,你不是要硬闯吧?”
尹丽风鄙夷的说:“我虽然不怕他,可也没狂妄到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的地步!”
接着她说道:“福谷县地势相对于两端的峡谷要开阔的多,而且又是个县城所在,他在那里休整,必然放松戒备。我们去看看,也许可以偷袭一下!”
徐怜梦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是着急起来。
按计划,她确实要将尹丽风引到福谷县,到那里去暗算张奇峰。
可她没想到尹丽风已经猜到,张奇峰知道有伏击。
若是张奇峰不知道有埋伏而中圈套,则即便是到了福谷县,也会遭受重创。
所以,尹丽风的警惕性必然放松。
可现在这个样子,她有心告知张奇峰却又一时没办法,只有先到福谷县再说了!